了我在钟山主持诗会的,结果才到城mén口就出了一件大事,一时间那些文人墨客全都作鸟兽散。金陵书院闹出了一件不xiǎo的丑闻,一个教习长年流连青楼楚馆不说,竟是拖欠了秦淮河上好几条画舫的风月资费,事情闹到金陵府衙去了。”
江氏向来对外事不太理会,但到了江南之后连遭变故,她自然而然也就关心起了这些。但金陵书院算计的那些勾当,还是搬进总兵府之后陈澜一点一点解说,她才恍然大悟的。此时听了罗旭这话,她先是眉头大皱,随即嫌恶地哼了一声。
“真真是斯文扫地,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来,还怎么为人师表?”
“这还只是其一。”罗旭仿佛是坊间的说书人,扇子一合,又笑yínyín地说,“我回来的时候路过江家,那边正在开祠堂。据说江家十八老爷结jiāo匪类,sī吞公中钱财,欺凌兄长,谋算许守备家的二公子……总而言之,罪名一条一条,据说族长已经请出了家法,要么那位十八老爷挨上一顿狠的,要么就被开革出去,总而言之四房当家他是绝对保不住了。江家老宅闹成一锅粥似的,我这个外人还hún进去看了好一会儿热闹。”
江氏对于江家的心结多半都在老族长三老太爷和自己那同父异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