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冲四周围目不转睛的军官们摆摆手道:“哎,别聚在这了,一身的泥浆雪水,都回去好好洗洗,否则让上头的大人们看到了,又是一顿臭骂刚刚他赢了你们七回,我也赢了他七回,大伙儿正好都扯平了”
一众军官无不是大松一口气。三个月禄米看看没多少,但不少人都是靠这些养家糊口的,真拱手让给了别人,那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落得断粮的窘境。于是,轰然散去之前,心中感念的他们自是又嚷嚷了些老秦讲义气之类的话。而在地上躺了老半天的朱方锐终于挣扎着坐起身来,却是狠狠瞪着秦虎。
“是你赢了我,赌注都是你的,和他们什么相干?”
秦虎瞧着这满脸认真的贵公,心里好笑,当即抱着双手问道:“我说朱二公,你知道三个月禄米有多少?”
“别叫我朱二公”朱方锐粗声粗气地嚷嚷了一句,随即瞪着秦虎说,“不就是每月十石米吗,三个月也就是三十石米,折成银顶多十几两。”
“你说错了,如今天下太平,米贱银贵,三十石米还不到十两银,也就是你一个月的月钱,可他们却得靠这个养家糊口”秦虎耸了耸肩,见朱方锐流1ù出了货真价实的讶sè,他摊手笑道,“别看我。我追随提督大人多年,老太太和大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