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娶妻,只以财礼文书为准,若说聘礼,河东公府的聘礼已在这院中,文书已在这屋里,此事就算定下了,不知又与裴都尉府有何干系?”
库狄氏顿时瞪大了眼睛看向曹氏:“阿兄签下了文书?”
曹氏忙道:“不曾,大郎不在家,谁还能签下那文书?”
库狄氏松了口气,皱起眉头看向何氏,“河东公府固然门第高华,却也不能如此欺人,我家侄女的婚事早有安排,就不劳官媒娘子费心了。”
何氏站得更直了些,冷冷道:“既然早有安排,为何不见凭据?昨日小媒也去过大娘舅父家,又来过此处,为何两处却都无人说起?为何今日又容我带着聘礼入门?若是觉得小媒好欺也就罢了,莫非河东公府也是由得你等欺辱的?”
库狄氏顿时有些愣住了,转头狠狠的瞪了曹氏一眼,“你等为何不曾跟人说清楚?阿兄去了何处,还不赶快着人将他找回来!”
曹氏想到库狄氏上次指着自己和珊瑚的那顿臭骂,心里暗暗称意,面上却惶然道:“大郎从昨日起便不在家,阿曹只是妾室,此事大郎也未对奴说过,怎敢到媒人娘子面前胡乱搬弄?如今已经打发两拨人去找大郎,想必就快回来。”
库狄氏心中微定,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