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系着银色腰带,愈发显得面如冠玉,一双清亮的眼睛也正看了过来,慢慢露出一丝笑意,“果然是你。”
琉璃看着这张熟悉的脸,不知为什么只觉得心里一阵酸涩,脱口就道,“琉璃只是奉武昭仪之命,在这里为皇后作画。”
裴行俭一怔,随即笑了起来,眼里满是明亮的光芒,“原来如此。”
琉璃话一出口,就恨不得给自己一下: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看见他的笑容,更是发窘,忙道,“裴君别来无恙”立刻惊觉这话更是傻得厉害。
裴行俭的笑容果然更深了些,“大娘莫非是出来与裴某寒暄的”
琉璃脸上发烧,她自然是有话要问,只是这话却如何好出口
还没等她鼓足勇气,裴行俭已慢慢敛了笑容,轻声道,“大娘的那封信我已收到,裴某曾说过,大娘但有驱使,无不从命。只是,你所说之事,裴某却有些异议。”
琉璃一惊,忍不住道,“裴君,琉璃自知身份卑微,并无妄想,只是希翼待事情平息,裴君又有外放之日,可借裴君的名头离开长安,脱身之后,绝不会多加纠缠,想来纳妾放妾,于裴君名声并无损害”
却见裴行俭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大娘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