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说话。”
袁公瑜定了定神,给几位宰相都见了礼,便带着裴炎跟着褚遂良进了后堂,双手奉上禇遂良点名要的监察御史巡视长安的相关文书,笑道,“这些巡京事务多半是裴御史经手,下官特意也把他带来了。”
褚遂良点了点头,明显有些心神不定把文书翻了一遍,又随口问了裴炎几句便笑道,“时辰不早,这些文书我先留下,你们还是回去宿值罢,若是再不回御史台,只怕连宫中发的通中枕、青缣被都要领不到了。”
袁公瑜此刻心思也全不在文书公务之上,更不欲解释今日自己并不宿值,闻言忙笑道,“多谢褚相体谅,如此,下官便先行告退了,褚相若有不明之处,随时遣人召唤下官便是。”
政事堂后堂青色的门帘被有些急切的掀起又蓦然落下,遮住了两个多少有些行色匆匆的身影,长孙无忌从侧门缓步踱了进来,看了依然微微飘荡的门帘一眼,捋着短短的胡须笑了起来,身后跟着的来济却眉头紧锁。
褚遂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太尉神机妙算,这两位看来对此事已是深信不疑。”
来济叹道,“莫说他们,若不是适才太尉实言相告,我也只当裴守约真说了此语。”
褚遂良笑道,“只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