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带着暖意的披风,随着叹息声落在了琉璃肩上,“在想什么这样在风地里站着,连披风都不穿”
琉璃下意识拢住了披风,刚想回答,突然醒过神来,摇头道,“没什么。”
裴行俭看了看她适才凝视的方向,“她要找人,我会尽力而为。”
他怎么知道琉璃震惊的回头看着裴行俭,裴行俭指了指隔壁的屋子,“厨下刚做了羊汤,本想拿一碗来让你趁热喝,走到门口才听见有人说话,只好在隔壁间等了一会儿,如今汤都凉了,要不要我再去盛一碗”他也不想听,奈何这屋里的隔板实在薄了点,自己的耳力大约又太好了点,明明都进了隔壁间,依然把那些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琉璃看了看裴行俭身上并不厚的夹袍,摇头道,“我不爱喝羊汤。”回身便往屋里走,裴行俭跟在她身后进了屋,四下看了一眼,眉头微皱,“这邸店上房竟也这般简陋”
琉璃瞟了他一眼,“有墙有顶、有床有褥,这还简陋”
裴行俭一怔,摇头笑了起来,“我又说错话了。我听十郎说,你这一路上全然不似头次离京之人,若论毅力韧性,寻常男子固然及不得你,那份安然,更是他自己头次上路时都做不到的。我越听便越觉得,自己原先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