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在气她。
裴行俭低头封住了她的双唇,半晌才轻声道,“不许再提他。”
“你现在谁都不许想,什么事都不许想,琉璃,我都忍了十多天了”
琉璃还未开口,比平日更炙热的吻便密密的落了下来,没多久,别说麴崇裕,她连自己都想不起来了,满心满身里,都只剩下了眼前这个温柔而霸道的男人。
“琉璃。”
耳边熟悉的柔和声音让琉璃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裴行俭的笑容近在咫尺,琉璃有点不适应的揉了揉眼睛,脱口道,“你怎么未去上朝”额头上顿时挨了轻轻的一个弹指,“傻琉璃”
自己真是睡傻了琉璃揉着额头往外面看了一眼,高高的窗子倾泻进来的光线颇为明亮,“什么时辰了”
裴行俭漫不经心的道,“怎么都过了辰时吧适才听见外面的动静,似乎有人来访。”
已经这么晚了还有客人来访琉璃忙要起身,裴行俭轻轻按住她摇了摇头,“不急。”脸上的笑容有点淡淡的,“我原是喝多了些。”
琉璃疑惑的看着他,觉得似乎不是那么简单,外面的确有隐隐的动静的传来,她可没生了裴行俭的顺风耳,实在听不清到底是什么人,想来不是祇夫人便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