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口舌议论,审理此案时,除却相关之人,闲杂人等还是屏退才好。”说完目光便落在裴行俭的脸上,静静的等着他的反驳。
裴行俭的脸上果然流露出了几分为难之色,“那都护的意思难道是,以后但凡涉及僧尼之案,都要照此而行”
麴崇裕心里微松,“都护绝无此意,这一桩案子原是有些不同,两位方外之人在公堂上为些言语财物之事相争不下,实在不宜让信徒们瞧见。至于旁的案子却是不必如此,同是大佛寺之案,像欠租的那一桩,长史照常审理便是,不用顾忌于大佛寺。”裴行俭是想给他下套么他才不会钻
裴行俭沉吟片刻,点了点头,“世子所言,的确不无道理,在下回去便吩咐朱参军照此办理。”
麴崇裕不由吃了一惊,顿了顿才道,“如此甚好,多谢长史。”看着裴行俭的眼神多少流露出了些许狐疑。
从火烧欠单到如今,已过去了将近一个月,眼前的这位裴长史居然日日都不慌不忙的在府衙里处理公务,每日发布的政令不是兴修水利,就是督促州学,仿佛根本就没想过要去想法子筹备军粮,身边的庶仆们则是四处乱窜,混迹于市井之中,三天两头的不见踪影。他自然是有些摸不着头脑,直到几天前得知大佛寺僧人相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