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的出来。只是”他摊了摊手,“日出没过一个多时辰,突然又慢慢的和往日差不离了。我等想了半日也不明所以,只得烦劳娘子过来这一趟。”
还有这种事情琉璃一时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想了想只能问,“你们所用白叠可是往日那些纬车可有什么改动”
黎大匠只是摇头,“这些我等自是也想到了,验了一遍,与平日哪有半分差别”
琉璃皱着眉头,拿着那匹今日早间织好的白叠布看了又看,的确是线的问题,只是这忽好忽坏的原因会是出在何处
她正想再问两句,便听黎大匠叫了一声“世子”,回头一看,那快步走过来的,可不是麴崇裕想来是管事们觉得事有蹊跷,也回报了他。
麴崇裕早知管事已着人请了琉璃,见她在此自是毫不意外,只是此时看见她那张神色从容的脸,不知为何心头的不舒服似乎比往日还多了几分,也懒得与她多说,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有劳库狄娘子了。”
琉璃对他的冷脸早已免疫,当下也是不咸不淡的还了一礼,站在一旁,黎大匠少不得又把适才的话说了一遍,麴崇裕拿着新织的白叠,手指轻轻抚了一遍,点了点头,只是问了半日,照样不得要领,不由也皱眉怔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