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说话,后来才说,她的长辈原先也有这意思,可玉郎他只喜欢俊秀少年。我一急之下便直接找到了玉郎,玉郎也一口承认了。我原是极难过的,又不敢跟姊姊说,可再去张娘子那里,与她说起了这个,她待我却渐渐不同了,后来干脆连面也不见。”
“我心里更是难受,那时飘飘还在为玉郎做事,多亏她开解过我两回,我想着总要再试一试才好死心回家。不知怎么的,之后玉郎待我竟比原先好了些。没过多久,再遇到这位张娘子,她也热心了许多,可我心里已有了疙瘩,不愿与她多说。她竟与我哭了一回,说起她的身世处境,说是处处都不得已,又与我说,玉郎心如铁石,她是家中的安排,别无法子,只能等他,让我莫要浪费光阴,像她一样被耽误了去。我思来想去还是找到玉郎直接问了他此事。玉郎便问我,若我是张娘子会如何,我道,他若心里能容下我,我便与他在一起,旁的事情与我何干他若心里容不下我,给我一句痛快话,我便回家,再不扰他。玉郎想了两日才问我,可肯受委屈”
她看着琉璃,满眼恳切,“姊姊,你午间跟我说的那些,从那天起我便都知道了,男人家说话原是要算数的,再说我也不愿跟他回长安长安的规矩那么多,我在那里便像坐牢一般,我虽然喜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