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过五百石。你与玉郎情分不同,镜娘又是可越是如此,咱家越不能冒了这个头,不然日后在西州又该如何立足”
王君孟回过神来,脸色变得有些发青,“父亲,请恕儿子不大明白,若无都督,咱们家连西州都回不来,又何来立足之说再者,玉郎是什么性子若是这般当众扫了他的颜面,只怕不用等日后,转眼间王家就未必能在西州站得住脚跟”
王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些为父难道不曾想过,只是今时不比往日,以往西州以麴都督为首,玉郎自有手段整治咱们,可如今,他既是得罪了安西大都护,能否自保尚未可知,西州之事还能由他说了算”
王君孟瞪大了眼睛,“父亲,您的意思是,西州各家如今要联手起来,与苏氏父子一道对付都督和玉郎”
王父脸色顿时一沉,“你这叫什么话咱们怎么会对付都督,只不过想给麴玉郎一个小小的教训罢了他平日里待那些庶民商贾不是好得很,如今麴家有了难处,以西州的民力,每家多交一两石又有什么,他却回过头来为难咱们咱们好容易攒了这些粮米,不为自家谋些利,却要帮那些庶民填窟窿,哪有这般便宜的事”
王君孟不由叹气,“父亲又不是不知,这两个月裴长史购了多少粮米,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