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史靖园这一声大叫,不知是怒极而喝,还是伤极而泣。
“看来此人是早有反心了,昨晚遇上我,他手头上人手不足,事先没有准备,所以才出语试探,发现我们暗带了不少侍卫,他就放弃动手的念头。后来他建议我出宫观刑,就是为了让我离开防卫森严的皇宫,宫中有御林军守护,四面有宫墙可凭,宫内还有多条密道,就算有大军在手,我若依宫而守,进可以等其他诸军来援,退可以从密道逃走,号召天下勤王,但如今,身在闹市中心,身边卫士不过数百,离皇宫距离遥远,一路必布满左军人马,根本无逃脱之路,其他负责皇城的军队,虎豹营素来只在城外,无召不能入城,右军虽效忠于我们,但事起仓促,只怕不及整军备战,中军不过是近日被我们拉拢的,至今未曾完全归心,未必肯出手相救,最大可能便是整军观望,看谁占了上风,就倒向谁罢了。我才刚刚亲政,根基未稳,人心未附,四方握兵之将领,虽曾先后表示效忠,但这样的忠心,只怕并不可峙,只要我一入淳于化的掌中,就生死由之,到时淳于化按剑朝中,另立燕氏新君,又有容谦这个托孤之臣为号召,朝中有谁胆敢违逆,君臣名份即定,四方诸候,各地的骄兵强将,又有哪一个会为朕出头。”在史靖园的面前,燕凛难得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