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腰。
容谦笑一笑:“难为你想得周到。”信手接过展开来,把自己一身伤痛,遍体鲜血和森森的白骨全部遮掩了起来。
纵然容谦披上披风的速度非常快,但如此近距离看到他的鲜血和伤痕,王永兴亦觉触目惊心,暗自震怖。
容谦看到他有些不自然的脸色,不觉笑笑:“王将军,不必太担心。那行刑手事先被打过招呼,这刀痕看来恐怖,其实只伤皮肉罢了。我的右手本有陈年固疾,近年越发严重,太医已断定无法救治,若不根除,反而会遗害全身。这也是我近年来,心灰意懒,耽于逸乐的原因。所以这一次,也不过是壮士断腕,以求自保全身罢了,算不得什么?”
王永兴低头应是,一句话也不多说。这样的谎言自然是漏洞百出,瞒不过聪明人的,不过,即是聪明人,自然了解,根本不应该置疑。反正天下百姓,只要有一个搪塞得过去的说法,就足够了。
容谦上了马车。立在燕凛之旁。一对君臣,一坐一立,相距不过半尺,却谁也没有多看谁一眼,在左军的前呼后拥之下,一路进了皇城。
左军在皇宫前就已止步,燕凛和容谦在御林军的护卫下入宫,燕凛一身被溅着的鲜血,也不梳洗沐浴,更不休息压惊,话也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