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青姑浑身都在颤抖,她生来拙笨,不懂争吵,平日让人指责辱骂,也不过是沉默忍受罢了,只是这次别人话语中,辱及了另外一个人,她才要争辩一番,只是这相骂的事,她哪里做得来,反反覆覆,也不过是把一句容大哥是好人,翻来覆去地说了好多遍。
这时村长老婆已经皱着眉头,大步过来,仿佛怕沾了她的晦气一般,远远挥了挥手:“你还不走,真要留在这里,坏我女儿的喜气。”
青姑低下头哀恳:“给我点肉吧,我家里还有病人,他……”
村长老婆也不等他说完,掏出个油纸包扔到他脚边:“行了行了,快拿去吧,别在这里碍眼,平白冲了喜气,我的女儿要有什么事,可饶不过你。”
青姑跪下去把油纸包捡起来,感觉到包里的肉还带着温热,心中欣然,连声道谢。
村长老婆懒得理他,用力挥手,“快走快走。”
青姑低着头,有些吃力地尽力迈动略有残疾的腿,迅速没入黑暗中。
她低着头,不知走了多久,直到渐渐听不到喜乐喧闹之声,才小心地打开油纸包,看清里面包着几个宾客们不吃的鸡屁股。
她有些欣然地笑笑,今天晚上,不用再给那人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