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别人,觉得这只是职责,别人服侍他,他也同样坦然接受。
至于身边的人被换尽而不惊不动,不是因为他的定力好,纯粹是因为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应该惊奇。
阿汉不知道自己在别人心目中,已经成了个高深莫测,甚至有可能心狠手辣,杀人不见血,转眼就把得罪自己的人全部除掉的可怕人物。他洗漱之后,闲闲出来在太阳下绕着花园走了一圈。
方鸿寸步不离地跟在后面,手里捧着花名册和开支帐目,恭敬地问阿汉要不要看看帐,或让新来的下人集体来拜见。
阿汉哪有那个勤快,自是摇头不迭:“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不用问我,问了我也是不管的。”他一边说一边往饭厅而去。
方鸿愁眉苦脑跟在后面,能主事的,谁愿意问你。可想想前头那帮人的下场,谁还长着天大的胆子,敢自作主张啊。
这等腹诽之词,他自是不敢说出口的,只是快步跟过去。
阿汉已在摆满了好菜的桌前坐了,吃得甚是开心。
方鸿不敢打扰他,只好垂手站在阿汉身边候他吃完再说。
谁知没过多久,外头就传来骚乱之声。
“让开。”
“王管事,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