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全交出来,不肯帮人私相授受的不识趣的家伙,一个身边的人犯了错,也可以坦然说,做错事就应该受罚,和他是不是我身边的人,有没有服侍我没有关系的人……
这种人,又有谁会为他出头呢?
狄飞心底冰冷而绝望,他等待着,至少会有一两个人,还记得这人曾救过自己吧,至少会有一两个人,还记得,这人曾在自己受伤时助他疗伤,立有功劳吧。
然而,他又是如此清醒而残酷得知道,纵然有人记得,也没有人会站出来,就象他自己,纵然清楚得明白一切,看透一切,却又同样知道,在无法下台的情况下,在不能确定是否会引起白惊鸿误会,更加气恼的情况下,他依然只能,冷酷得看这场遥遥无尽的刑罚继续下去。
他不能冒永远失去白惊鸿的险,他不能让阿汉成为他与白惊鸿之间,永远不能拉近的鸿沟,他不能让白惊鸿感觉到自己对阿汉异乎寻常的重视,他不能让世人发觉,他对一个小小男宠,如此放不下.
于是,他沉默着,等待着,心中明知绝望却依然无言得注视那淋漓的鲜血,倾听那刺耳的鞭声。
所有人噤若寒蝉,只除了……白惊鸿。
他慢慢站起身,眼神漠然,声音清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