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将手收回,顺便将自己方才的失礼注视掩饰了过去。
“昭王殿下……”
京昭懒懒地靠在软榻之上,也回了一个淡淡的笑:“风……先生,京昭的身体,自己清楚。您不必避讳什么。”
劲节有片刻的愣怔。不但为了京昭那和傅汉卿像到了九分的懒惰姿势,更因为她没有称孤道寡,甚至连“你”这样平辈论交的称呼也没有用,反而对年长不了她多少的他,执了晚辈之礼。
在这次来的同学之中,只有他不是官身。摄政之王,对他一介白丁如此恭谨有加,其中透着古怪。
却不是探究的时机。他顺着京昭的话头说道:“殿下也不必悲观。多的不敢说,要保殿下十年安康,风某还是有把握的。”
摆出名医的派头,坐在桌边,下笔开方。
“昭王殿下,您的身体,底子怎么样,不用在下说了。现在的情况,三分在补,七分在养。我这方子,用药多奇,好在平时我行医之时,多有收集,所以这配药立时便可以做了,若论调养气血,天下再不会有比我开的方子更有效的。但是,您也要多注意保养,劳心劳力都要不得,早睡晚起,三餐定时,日出后一个时辰内,日落后一个时辰内,在花草林荫处缓步而行五百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