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兴奋剂的药物,才能保持现在这种表面的风光。看得出,京昭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脾性。自己不应承,她也会继续去找别的医师。与其那样,还不如他来。最起码,他能够将对她身体的损伤,降到最小。
明知道无用,还是忍不住劝说:“殿下……您可确定,三年之后,您不会后悔。”
京昭并没有立刻回答他。沉默了片刻,才终于苦笑:“三年之后,我想我也许还是会不甘心吧。可是三年随心所欲,还是十年半死不活,要我现在来选,我选三年。现在的我,比三年后,应该是能考虑得更周到,更冷静吧。”
劲节沉吟,终于再次提笔,写下另一个方子。墨迹干透,折叠起来,却还有心再劝。
京昭已经从软榻上撑了起来,向他行了一个半礼:“有劳先生了。京昭感激不尽。”
劲节连忙扶她躺了回去,道:“在下不过一介草民,怎当得起殿下如此礼遇,真是折杀我了。”
京昭疲倦至极,却还是勉强自己再次半坐了起来。
劲节便在她疲倦的面容上,第一次见到了她属于摄政王的锐利和通透。
“先生既非世俗之人,京昭又怎敢以世俗之礼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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