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比她大两岁,却要显得沉稳凝重许多。即使是全然放松,无须再为国事忧愁的此刻,他也只是用柔软而宠溺的眼神,看着娇笑不断的妻子,嘴边挂着淡淡的微笑。
清风明月之下,名花美人之间,燕凛的眼神深处却仍沉淀着挥之不去的寂寥;月光下,他银华满身,这个天下间最尊贵的男子,此时看来却只有说不出的冷清和落寞。
也许是夜色太醉人,月色太温柔,让人不自觉地就要忆起那些明知已不可追的往事,燕凛眼中整夜都带着些捉摸不透的朦胧,在乐昌的笑语中不自觉也多喝了几杯。
半酣之时,一旁最不起眼的黑暗中忽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皇上,微臣有要事启奏。”
迷蒙中那一个渐行渐远的人影随着这一声消失得无影无踪,燕凛的酒顿时醒了大半。
夜镝中的人向来最知进退,今日竟连帝后之会都敢打扰,莫非有何要事?
燕凛心念电转,略带歉意地看了明显受了惊吓的乐昌一眼,口上已淡淡道:“何事?”
“乃是皇上一年多来最看重的要事。”
燕凛闻言腾地站起,脸上已不复一贯完美的平静,声音也连带着颤抖起来:“知道他的下落了吗?”
“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