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权争之势未清,贸然介入弊大于利;二则,皇上初临大宝,锋芒过露于以后发展大是不利。”
又止了半饷,他才重道:“……即使是联姻……只要两国长期相交和睦,考虑周详后,未必会没有幸福。”话音中似有心事重重,一句“可惜…”终究没有说出口。
“整肃官吏时,皇上下了番气力,不单时机选的好,整肃范围也控制的很好,亲政之初,不易动摇过大,皇上这次只针对了一些小有权势的下级官吏进行整肃,并做到点到即止,却也刚好能杀鸡儆猴,收到使其他官吏收敛的效果。能忍得这一时,可谓为成大事者。”
“三年时,诸国战火纷纷,皇上对难民的处理做的很好,但也并不够好,能河工者多为壮年男性,而流民中,往往因战火导致举家迁徙,其中老弱妇孺又何止少数,阖家无一壮年者又何止少数。常言授之鱼,莫如授之以渔。皇上若能在设所收容妇孺时,使各行工匠授以技能,并设工坊容纳,流民之患便算处理得更为稳妥些了。”
烛火摇曳,殿内两人,虽是一说一听,却都神情专注。面目严肃的燕王,甚至边听边斟茶,递于容谦润嗓。
燕凛的目中映着明灭的光线,待容谦茶水入喉的间歇,慎重地唤道:“容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