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
笔墨就在手边,伸手便可取用,净瓶里盛着清水,倒出来磨了点墨,蘸起在白纸上写下一个“容”字,忽然觉得有种奇怪的违和感。
这房间里的所有器具一切如新,完全没有别处的破败感。书架、桌子、椅子、甚至文房四宝,都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随时备人使用的样子,一点也不像闲置了一年半载。
莫非……这里常有人来?那……会不会是……会不会是……
燕凛为某种可能性震了一下,如果……真是他,那、那该怎么办?在这里等么?能……等得到么?
“吱呀”一声,房门推开。
惊慌中抬眼望去,门边是个绿衣少女,也同样惊慌抬头看他,手中木盆“嘭”地掉在地上,水洒了一地。
那少女震惊地看了他一会儿,才进来,跪下:“奴婢容荫,参见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认识朕?”燕凛颇觉以外。
“是……奴婢曾见过陛下。”
声音微微发抖,是平民得见天颜的正常反应。
“你是容相府上的人?”
“奴婢……曾是相爷的粗使丫鬟。”
仔细回想一下,记忆中容相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