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容谦含笑站在厅外,不禁一惊便相迎而出:“容相大驾,请恕本王未曾远迎贵客!”
虽然北靖王贵为王爷,但是容谦是当朝左相,朝中一切决定权都被这个看起来温和无害的青年握在手中。先皇驾崩时乱成一团的朝纲,在经过短短六年便被容谦治理得井井有条。他的雷厉风行,他的权术手段可见一般,便是北靖王见了,也要客气一番。
容谦一身青衣,儒雅中更显清朗风骨。他含笑向着北靖王一揖:“是容谦冒昧拜访北靖王府,还请王爷恕容谦无礼。”他嘴里虽然这样说着,脸上神色却半点不见因唐突而抱歉的神色。
“容相大驾敝府,不知有什么指教?”北靖王知日理万机的容谦出现在自家王府中决不是无事过来串门,更不是饭后散步散到这里来的。
容谦也不答,只笑着说:“刚才从厅外走来,发现世子跪在院里,可是做了什么错事受了罚?”他看史靖园已摇摇欲坠的小身子不禁叹气,体罚啊体罚,他最恨的就是体罚!这明明还是个孩子嘛,干嘛罚这么狠?小孩子不听话,顶多打几下屁股了事嘛。古人为什么就那么喜欢体罚?
他虽在心里拼命腹诽体罚的不好顺便骂骂这暴力的北靖王,但是脸上仍是一派云淡风轻的微笑。北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