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我正视你再也不愿意在我身边的事实?
为什么,连制造个假象给我,让我快乐,让我满足,你都不愿?
要怎样,你才能再回到我身边?要怎样,你才能像小时候那样亲近疼爱我?要怎样,你才愿意再对我微笑,宠我,惯我,视我为天下间最最重要之人?
食盒静静地放在厨房的一角,奴仆们则是忙进忙出地端茶端菜,为厅堂里那莺歌燕舞欢笑饮宴作着准备。没人注意到厨房的旁边,躲着两个孩子,没人注意到,那个脸如死灰的孩子,此刻除了眼中大滴地落泪,什么话都无法说出。
史靖园忍了泪,掰开燕凛攥得死紧的手心,那里已有了指尖掐伤的痕迹,透着点点血红。
“皇上,我们……回宫吧。”史靖园轻拉着他。燕凛仿若未觉,仍是执着地紧攥手心,任凭皮破血流,任凭痛入心扉,他都毫无知觉。
眼前,只有那个人的脸。他的微笑,他的柔和,他的妥协,他的宠溺。他哄他时,他有着全天下最最温柔的容颜;他快乐时,他有着天下间最最灿烂的笑脸;他生气时,眉头会不满地蹙起,在眉间画出一个川字;他有着天下最宽大的胸怀,最傲然的气质,最好听的声音,最大的本事。
燕凛就是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