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柔女儿红粉妆扮。她拨着琵琶,把他写下的小词浅唱低吟。
歌女问,你姓甚名谁,家在何方,做什么营生,到国都来有什么事办?
他枕着手臂懒洋洋团在美人香榻之上,微笑,不答。
告别的那天,他牵着马,苏红儿给他细细地系着披风的带子,细腰流纨素,十指如削葱。
歌楼之上一阵隐约的哭泣,是别家的女子生病夭折了,不久便将有一副薄板的棺材,自房里把人悄悄抬出。
面孔透着青春秀丽的歌女忽然说,你像我心里一个男子。
他微微低头,调侃地笑,你看上的他,犀渠玉剑,来则斜桥倚马,走则盖世英雄?
苏红儿柔软的手掌爱惜地抚着他雪般的白衣,不答。
他用手捏她泛着樱色的面庞,笑着说其实花魁女当嫁给卖油郎。
天地之大,随性而走,随遇而安,何处不可为家。
他睡在飞珠溅玉的流泉之侧,耳闻莺声燕啼,与幽兰绿竹相倚,与一弯白月同眠,凌乱了白衣黑发,只有青山与笑谈。
这一年他没有离开赵国,第四年的八月,他去拜访朋友。
他给他写过很多信,然而因自己行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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