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
卢东篱浑身一震,脱口叫道:“劲节——”
风劲节淡淡一笑,似乎没有听到卢东篱的叫唤,又取了下壶酒:“魏国的‘含露’最为香浓,色清透亮,香如幽兰,粘绸挂杯,余香悠长,只是太过儿女情怀,缠mian相思,当年你成亲之时,我倒忘了应该送这‘含露’予你,难怪你……”劲节突然住了口,喉间悠悠叹息,还未出口便已硬生生压了下去。
卢东篱轻轻抿了一口“含露”,脑中不由自主浮现一张温婉秀丽的女子面容,心中一酸,几乎落下泪来。
婉贞婉贞!一别经年,风霜几何?
你可还夜夜缝制衣衫,却茫然不知给谁穿上?
你可还日日期盼有朝一日能够团圆重逢,却也明知不过镜中花水中月?
你可是度日如年般地苦苦煎熬,却又甘心做那笼中之鸟?
你可是含辛茹苦抚养爱子,却把所有的苦楚独自咽下?
婉贞婉贞,负你、伤你如斯,你之深情,东篱何以为报?
卢东篱何幸,有你为妻,却又何其薄幸,累你苦你如斯!
若是可以,我情愿你不曾遇过我,我情愿放你自由高飞,只是,纵然是小小的、卑微的愿望,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