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抬起头,对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只是把他们,踢,下,悬,崖,而已.‘
我对对面的那个人有些不寒而栗.感觉仿佛周围的暖阳也一下失了颜色的时候,她却又回过头去,又不理我,自顾自地喝起面前她的那份茶来,边喝边自语:‘其实我也很痛苦,你知道要维持一个楼的运转有多复杂,我都常常在想
他们的那些命题,我都不一定能完成得了.我不想虐,但要成长要痛苦,何况我还要维持生计.面对问题总比逃避问题要好.只要我在一天,都不会马虎处理这座小楼.必要的手段也一条都不会少.‘
纳兰的眼睛里有些东西在闪闪,不只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暗叹,也有几分执着,几分坚持.
我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少不得安慰道:‘楼主不必自责,轻尘他们纵然是一时都受了不少苦楚,但总有一天,大家都会想明白您的苦心.‘
纳兰挠挠头,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前段日子,家务繁忙,收入也不理想,你知道阿汉这孩子自上次被捅了一刀后有不少上门找我寻仇的.其他三个孩子又久没有露面,只有我在撑场子.纠结的时候被你看到了.实在不好意思.‘
我笑笑,往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