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究竟是怎么死的,你如实讲来,自有本县为你做主。”
那妇人只是扑在丈夫尸体上痛哭,半晌不说话。
刘铭这次连惊堂木都懒得拿了,用手狠狠一拍桌案,厉声喝道:“李氏。”
那李氏猛然一颤,不敢抬头,只是呜咽着说:“是风公……风劲节害死了我丈夫。”
刘铭冷着脸喝道:“你且慢慢讲来,不必害怕,万事有本县为你做主。”
李氏颤抖着身子,哽咽着,断断续续道:“我……那天……”
风劲节忽得发出一阵长笑,纵兴飞扬,把个县衙前后,公堂内外,一众人等都慑住了。
他目光淡淡一扫众人,这才轻描淡写地道:“这等小事,大人何必问个不休。我就替大人省些力气吧。李氏的大夫确是我亲自催租时,逼打至死的。”
这一句话说出来,公堂内外,尽皆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