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再费心劳力,将供词拿来,我画押认罪即可。”
刘铭直愣愣望着风劲节,脑子基本上已经不能思考了。这也不能怪他,遇上这种怪事,堂上堂下,除风劲节外,只怕也找不到第二个可以正常思考问题的人了。
所以,刘铭只能直着眼睛挥挥手,一旁记录的师爷,忙拿了供词走向风劲节。
风劲节接过递来的笔与供词,正要画押,堂外忠心耿耿的管家,总算回过神来,拼命大叫着往公堂上冲:“公子,使不得啊,公子,你快住手。”
本来大伙全在发愣,他这一叫,倒把一堆人叫醒。衙役们纷纷动手,把总管拦在堂外,而刘铭也醒悟过来,见风劲节笔都提了起来,忙道:“慢。”
风劲节手上一顿,抬眸微笑:“大人还有何指示?”
看他这轻松样,哪里是给自己画足以至死的押,倒似来赴宴游乐一般。
刘铭定定地瞪着他,良久才道:“风劲节,你可知,一字入公门,九牛拔不出,这可是开不得玩笑的。”
风劲节朗声一笑:“大人,我也同样知道,破家县令,灭门令尹,我更知道,三木之下,何求不得。”说话之间,他已落笔如风。公堂外,有人长声惊呼,有人嘶声惨叫,公堂上,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