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被发到二榜的。”说到这里,神色憾憾“也就失去了名满天下的机会。”
卢东篱微微一笑:“本来呢,鼎甲地状元。榜眼,探花。照例是要入翰林院的,反是二甲有机会发到下头为官,真正经世致用,倒是比留在宫中舞文弄墨地好。”
卢东觉不以为然:“但每次大考,只有状元,榜眼,探花的名字,才会轰传天下,为仕林所羡,有几个人记得二甲进士们都叫什么名字。”
风劲节又是一声冷笑:“儒生们想要抢一甲的名份,不过是中了名士毒,耻于实务经济之道,以为那是俗吏之能,州县之具而非庙堂之器,其实实务是经世之本,本立方能道出。若不能实务,纵能做花团锦族好文章,也不过是个帝王清客。运气再好,亦只是偶尔进宫去陪皇帝做几乎诗,运气不好,终身做冷板凳,有何意趣。那些百姓们羡慕当状元的,只不过是被戏文害了,以为一做状元,就立刻是八府巡按,手掌尚方宝剑,还动则娶相爷的女儿,皇帝地公主,又哪里知道,便是状元,也不过是封做从六品的修撰,榜眼探花,也只是从七品的编修。”
卢东觉抗声道:“可是大堂哥做得很好啊,虽是二甲,也封到从五品了,还时常应召,倍受圣眷。”
风劲节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