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于天下,于百姓,只怕益处却有限得很。”
他说着说着,又有了些讥诮之意:“这个世道,都黑成这样了,你还指望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把他染白不成?”
卢东篱轻轻道:“世道虽暗,我却只想做这一点烛火,能照亮多少地方,就算多少而已。”
风劲节冷冷扬眉。一探手,把桌上地蜡烛拿到手中,然后一弯腰,放到地上去。
整个室内立刻一片昏暗,彼此对座,犹不能见对方神容。
卢东觉莫名叫道:“你干什么?”
卢东篱却只是微微一震,不言不动。
风劲节这才慢慢再把蜡烛放回桌上:“蜡烛,只有在高处。才能照到更多的地方。”
卢东篱怔怔望着烛火,眼神里有着一种几近痛楚的光芒。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道:“你说的道理,我何尝不明白,只是我不知道,当我开始屈服妥协之后。我会不会渐渐忘记最根本的初衷。当我为了达成目的,而不再介意手段之后,我会不会因为迷恋手段带来的方便,而不再记得最初的目地……”
风劲节冷冷望向他:“你对自己没有信心?”
卢东篱不语不答。
风劲节长笑一声,从容起身:“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