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回去带齐全部人马,大锣大鼓弄得路人皆知地回来找他。这样,他才不敢妄动,现在嘛……”
他抬头望望外头的天色:“天也晚了,你先住一夜吧。明天你想干什么,都由你。”他扭头又对王大宝吩咐道:“大宝,你们几个兄弟委屈一下,挤一晚吧,给我腾个空房间出来,今晚我们老朋友要一起抵足而眠,聊上整夜呢。”
他现在是最低等地伙头兵,当然不再有单独的房间,要想安静地和卢东篱说话,就得要别人替他腾房子了。
好在,下层地士兵大多敬仰他,就算贬了他到伙房,也没谁真敢对他呼呼喝喝。就算是伙房里头,上至管事,下到烧柴的,其实也没谁真敢叫他干活,倒是他自己不肯闲。被贬到伙房地第一天,全军上下还在替他担心呢,他已经笑嘻嘻换了衣裳,拖了伙房里手艺最好的师父教他烧菜。
他做人的规矩,从来是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他可以是最好的商人,最奢华的富豪,最神奇的将军,也曾做过最了不起的神医,最博学的翰林,最无敌地元帅。
不过说到做饭做菜的手艺,他倒还真没有什么可以夸耀地,经此一事,人家为他难过,他倒欣喜,乘机又学一门本事,以后自夸的时候,可以给自己加上名厨这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