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马,飞身上马追过去。也不理卢东篱一再要他回去的要求,只是允耳不闻地一直护送卢东篱与他自己地人马会合之后,方才回关。
数日后,漠沙族族长派出亲信,前来求见范大帅,双方密谈之后,范遥即刻面如土色,坐立不安,神魂不定。
做为一个只会舞文弄墨,吃喝玩乐的人,铁马金戈地沙戮战场,离得他太过遥远了,这一生都从没有打过半场仗,乍闻几十万陈人随时可能大军压境,这个消息吓得他魂飞魄散。
这要打起来,定远关能守得住吗?
范遥对自己没有一丝信心,只知道恨天恨地恨九王爷,九王爷啊九王爷,我好好一个读书人,你硬把我塞到军营里来干什么?就为了你要揽军权,迫我来当这个苦差,到时候真打起来,守不住城,我回去是一个死,守得住城,战场上刀枪无眼,怕我也是免不了一死的……
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转了许多圈之后,忽得灵机一动,对了,最近九王爷一直生病,没力气参予朝政,如果这个时候……
心思即动,便不敢耽搁,他急急写了奏本,称自己忽得急病,旦夕难保,无力主掌全军,只求朝廷开恩,召其还京,若能生还京城,得见家人,死亦瞑目。
一封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