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劲节至此才慢悠悠叫了一声:“苏大人,现在你的差事办完了,就容末将来谈谈我的差事吧。”
苏凌翻身上马,不耐烦地道:“你有什么差事,与我何干
风劲节一把扯住他的马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巧得很,正好和你苏大人关系大着呢。”他脸容忽得一肃,冷然道:“大帅临行之前,将定远关上下事宜交托于我,苏大人,你当日纵容属下,在定远关散播流言,破坏大帅名誉,已是重罪,如今你当着我关中将士,肆意辱骂我军主帅,更加胡言乱语,冤诬卢帅犯下国法,无端乱我军心,如此大罪,我岂可恕你。”
苏凌大怒:“我说的全是真话……”
“我呸,卢大帅是朝廷命官,国家重臣,岂会行此匪盗之举,此话说来,三岁小儿也不能取信,你还敢在这里胡言乱语。”
苏凌还要力争:“我说的本来就是……”
他话音未落,已让风劲节一把扯下马来,往地上一扔,喝道:“给我押下去,打他四十军棍,看他还敢不敢胡言乱语。”
趴在地上,灰头土脑的苏凌已是大惊:“我不是你军中之人,你无权打我。”
“正因为你不是军中之人,我才只打你四十棍罢了。这已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