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礼,拔转马头,大声招呼一众官兵,立时聚拢了一半人手,跟着他同去控制局面。
风劲节挥挥手,招呼其他人押运粮车,赶开拦路地饥民,继续向前进,心中犹自唉声叹气,回去怎么办?唉,还能怎么办呢?
怎么办?到底怎么办才好。
卢东篱面沉似水,眼神定定地凝在风劲节身上。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说出一个字了。
整个议事厅,气氛极之沉肃。谁也没有想到,以风劲节地本事,在自己国家的境内押粮,居然生生丢掉一半粮食,除了打仗之外,定远关还从没发生过这么严重的事。更何况对军队来说,丢失粮草。有时候竟是比战争更加严重的事了。
在听完整件事的经过之后,卢东篱就一直沉默着不出一声。
而跪地请罪的风劲节也同样安静地不发一语,这么长这么长的时间,他居然连下跪的姿式也没有变动丝毫。
风劲节平日虽与卢东篱没大没小瞎闹,到了正经场合,却是绝对尊重他主帅之权威地。可惜,此刻这大庭广众之下,谦卑的请罪姿态无法让卢东篱有一丝轻松。心里只觉沉重,更感苦涩,明知道所有人都在等他的决断,却始终不发一言。
这样的僵窒气氛终于有人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