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有何话说。”
风劲节的神色依旧平定如常,眸光从头到尾安然淡定,绝无半点忐忑与不安,直到卢东篱此刻发问,方朗声道:“卢帅,失职就是失职,没有多余的理由可言。”
他目光坦然明定,语气朗然从容,卢东篱自帅座下望,正与他四目相对,彼此皆是心照,不由得微微一笑。
不错,失职就是失职,何需再多理由分辩。
身在其位,便当其责。
若是换了卢东篱自己面对那种情况,他也自知不可能做得比风劲节更好。
若要护粮车,就必需杀戮那些拼了性命想求一线生机的可怜灾民,若要救灾民,就不得不放弃军队的粮草。
然则,有很多事,你可以说,我并没有错,我问心无愧,却不可以说,我无需承担责任。
即使没有做错,即使俯仰无愧,有的责任仍需面对,仍需承担。
法本难容太多柔情,更何况,军法之严更非普通国法可比。
卢东篱自坐中徐徐站起,目光定定望着风劲节:“前日本帅收到探马来报,陈国又开始在边境集结军队。”
风劲节眼神微微一凛,目光却依旧毫无回避地坦然直视对方。
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