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喊大叫地,更加不高兴,抬头瞪他一眼:“你吼什么吼,军中行刑,敢喧嚣哗闹者当治何罪,你可是欺卢帅军法不利?”
也亏得他让人用军杖行刑,打得遍体麟伤,说起话来,居然还可以面色如常,气也不多喘一口。
王大宝这时才晓得要把声音放低一点,但仍就满脸怔愕之色:“将军,你怎么会弄成这样?”
风劲节为之气结,简直是废话,赶情这家伙几年的兵白当了,哪个挨军棍的不是这样。
好在这次倒用不着他说话,王大宝复又补充问题:“你怎么不运动抵挡?”
适时众将已然奔近,正好听见风劲节没好气地说:“这是卢帅亲订的刑罚,我若运功抵抗,惩戒的意义何在,卢帅的威信何在?即然是我手里出的事,我当然要承担责任。若仗武功而取巧,明为受刑,实为脱罪。自此以后,全军上下,视军法又为何物?”
诸将心头方自一震,又见风劲节于受刑之
自仰头,目光亮若星辰地扫过众人,语声之中傲骨铮东篱是什么人,风劲节又是什么人,此等机巧高明之事,却也不屑为之。”
众人大多只觉脸上一阵火辣辣,想起方才在议事厅见卢东篱神色而暗起的戏谑之心更感羞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