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血腥的手段,震一震那帮不知死活的小人物了。
可惜了,他这么一本正经地禀报。傅汉卿到底有几句听进去了,实在值得推敲一番。
傅汉卿坐在宽宽大大地雕皮椅子上,身前是一个巨大的紫檀木桌子,桌上摆满了多日以来,他一直没有批示处理的所有文书秘档。
因为一本本书册堆得太高,基本上可以把他的人遮住了,所以他就摊手摊脚趴在桌子上,虽然良心让他觉得应该好好听齐皓说话。但眼睛却总是不受控制得似闭非闭,闭上了,又尽了睁开,但撑不了多久,又再次闭了起来。
他自以为有一堆的书册挡着,人家看不见他偷懒。却不知道,这些修罗教分坛的精英无不是老江湖,几摞书册,哪里能把他们的视线完全挡得住,哪一个不是目光惊人敏锐的家伙,只是修罗教血律极严,上下之间,不可有半点逾越,大家又都见识过他地神功,自是敢怒而不敢言。装不知道罢了。
可怜的齐皓,一辈子替修罗教出生入死。每次回总坛,诸王待他都客客气气。敬重他的资历和功劳。如今他亲自一条条念诵若干等待教主指示的要务,可人家没准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可叹他一张老脸,又红又紫,白发长须无风自拂,双手上青筋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