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何而来。
齐皓躬身施了一礼,正色道:“教主如此关切,是我等之幸,然教主即手掌神教兴衰,便当负起全教之责,处处为神教未来打算,而不需思虑我小小一处分坛一时一地之得失,区区若干弟子一生一死之存续。”
傅汉卿平静地望着他,平静地说:“正是因为我是教主,所以我才要负起责任来啊。保护我的属下,保护我的弟子,不让他们受伤害,不让他们枉死,替他们打算,尽力帮他们避免危难,这难道不是身为教主,该做的事吗?”
他问得如此理所当然,如此平淡和缓,仿佛是在问,难道太阳不是应该是从东边升起来的吗?
然而,没有人能答他。
满室寂然。
狄九从小是被当成未来教主培育的,受的是驭下控权的教导,齐皓也久掌一地势力,就算是舒放等人,也无不是手上有不小权力的一方精英。
如何诱导属下为自己去送死,如何哄骗下属替上司卖命,如何打出一个又一个光明的旗号,压下一个又一个凛然的大义,驱使别人去出生入死,这都是他们最擅长的手段了。
身为神教的弟子,他们一方面要随时准备着为神教而死,一方面,也同样时刻准备着毫不动容地为神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