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原来,在这个女人身旁,他是可以安然入眠地。
没有人知道,那些温存的夜晚,他只是假装睡去。
没有人知道,他待她的一切温柔,也不过是完美的一出戏。
或许,苏眉……那个历尽风尘自有智慧的女子,心中是明了的吧?
对苏眉,他自觉是无愧的。
说起来,他待苏眉极好,那些温柔的相伴,那些闲时的笑语,那些偶尔的礼物,他有意无意之间,是在重复他以前对傅汉卿曾做过地事,说过的话。
他待苏眉,甚至比对傅汉卿还要好。
对苏眉,他不会莫名地愤怒,莫名地不快,对苏眉,他永远不需要拍着桌子发脾气。
苏眉也会为他寻那安眠宁神之药,他微笑接过便饮。也许那不过是仗着有天魔珠,百毒不忌,但在当年,傅汉卿为了想让他睡个好觉,费心弄药,最后得到地可是他的雷霆之怒。
苏眉也会为他巧手缝荷包,做衣裳,他含笑穿戴,顺口还称赞几句。也许只是因为这女子地温柔关切,不会失礼,不会让他出丑,当是当初,傅汉卿在他衣角上袖字,他的反应可是一把火全部烧光。
日子一天天过去,也许是因为那一剑已泄尽他所有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