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客套话,挥挥手,就快步出去了。
封长清也急匆匆跟了去,只来得及回头交待一句:“我让侍卫陪你出宫。你在京中还没有府邸,先住我家吧。”
安无忌应了一声。也跟着出了御书房来,遥遥看着这一君一臣,疾行而去,不觉微微一笑。
这位陛下的性情,和他以前以为地,似乎是大大地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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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了吗?咱们皇后娘娘地生母被活活打死了。”
“是啊,听说是秦王为了没能把楚国那个王弟害死。就拿身边地人出气啊。偏偏是那位娘娘给撞上这种霉运。”
“听说死得非常惨。全身都是伤,可怜啊……”
黑暗地深处,仍然是这些冷酷的声音在回环往复,萦绕不绝。
她想大喊,却发不得声。她想冲过去质问,却动弹不得。
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娘亲的怀抱,已无可寻觅。翻腾的血色间,这世间至亲的人,已越行越远。
仿佛又回到了远行异国的那一天。红漆,红幔,红色的嫁衣。满目鲜红的盛大仪式中,她拜别了秦王和王后。而她地娘亲地位卑贱,甚至不能上前。隔着层层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