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了,每次思绪转向到这个名字,便会想起那锥心一刻,卢东篱便会混乱迷茫,失去思考的能力。
每一次,那种伤痛,要么是在混乱中渐渐被干扰消磨到平缓下去,要么,就是等人会昏迷过去,这大概是他的身体所能做的最后自我保护。
见卢东篱脸色发青,眼神涣散,风劲节输入一丝真气,帮他平缓心脉,终于是叹息了一声:“别发呆了。你不会是没见过这种医术吧。这种查病方法,我当年可是教过风劲节的。虽说论医术,我认了第二,天下也没有人敢当第一,但是你这个病人好歹也配合下吧,我只是神医,不是神仙。”
这种医术是他教了风劲节?卢东篱慢慢地收束了心神,心境却反倒更加苍凉起来。至此才觉出所点按之处传来的剧痛,这才微微蹙眉点头。
“很痛对吗?是哪一种痛呢,我一样一样地报,说对了,你就点下头……”
……
给卢东篱做完了简单的全身检查,风劲节坐在床边,发呆。难怪很多人主张说,再高明的大夫,也应该尽量回避给亲人治病。他看这不是因为怕大夫不能保持平常心,给病人判断失误,而是……怕那太负责任的人才大夫,被折腾得短寿吧!
看到自己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