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大大方方,反客为主,叫了何秀姐进来。
端来了饭菜请他们慢用,何秀姐就想躲到灶房去。哪一家做饭的女人,是可以和客人一起上桌的呢,不都是在底下吃点剩的。风劲节哪里会肯,非要拉着何秀姐和他们一起吃。何秀姐忐忑不安地在桌边坐了,反复估量着。觉着有饭有鱼有肉,这一顿饭虽然准备得匆忙,算不得丰盛,到底也不显寒酸。没有失了体面,心下才稍微安定了些。
风劲节一边吃,一边就开始跟何秀姐忽悠。说自己第一眼看着这位薛先生就觉得眼熟,刚才两人一边治病一边聊,果然两人不是外人。他们两家本是世交,薛先生家境宽裕,又是书香门弟,耕读传家。薛先生自幼立志,要踏遍天下名山大川,所以行了冠礼后。便带着银子,四方游学。因为途中得病,未能及时救治。伤了眼睛和喉咙,所以心灰意冷,无面目返家,从此天涯流浪,才变成了这样。
既然彼此是世交,他当然不能袖手旁观啦,一定要留下来,帮他把病治好才能放心。他又告诉何秀姐,她地事,薛先生已然尽告。自己有的是门路可以帮她打听消息,让她只需安心等待,不必再自己奔波劳碌去寻找了。
何秀姐听他说得活灵活现,整个过程中卢东篱也没有表示任何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