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兴趣时,何勇便急忙打开小盒子,轻轻取出那只写了三个字的小小一张纸。奉了过去。何秀姐对于丈夫如此殷勤地献出恩人的亲笔微有不快,但是也不能说什么。
“何君羡”
这是何秀姐的恩人为她的孩子取的名字。
陆泽微温和小心地接过那张纸,低头随便看了一眼。愣了一下,复又凝神细看,整个人便定在了那里。
长久地沉默。
何勇夫妻只见这位访客脸上那种一直和煦如春风的笑容消失了,只定定地望着手中的一纸名帖,表情很是肃穆。过了很久,他才忽地把纸一折。随意往袖中一放。然后。一改最初纯属凑趣的闲闲态度,极细致极认真地。不断提问。从何秀姐逃亡,遇上恩人的那一刻开始,一直到最后的分别,他的问题巨细无遗,重叠反复,何秀姐被问得晕头转向,好几次几乎守不住曲先生以前对她交待的一些必须对世人隐匿的真相。
比如她与何勇其实并非早有婚约,比如这次在江陵城的重逢,不是巧合而是安排……他追问地细节无所不包,然而,他真正重视的是什么,何秀姐在答得精筋力尽之时,也根本无法分辩。
她的回答渐渐已经前言不搭后语,但因为那客人问得太多太深,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