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没有任何情报,我实在无从判断。眼前能做的,只是传诏沿海水师将领,只要他们吴国的船队不动手,我军就尽量隐忍,只以跟踪侦查为要务。目前,我们没有实力去得罪萧家地水师。等他们走了之后,再派大量探子去吴国,并且,大力整顿水师。”
赵王深深叹息:“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可是只是仓促之间,根基未立。派去探子怕也探不出什么来,至于整顿水师……”
他的语气间说不出的屈辱和无奈:“如今国家内忧外患,诸事不断,我们哪里拿得出钱来整顿水师?就算是倾尽国库所有,没有十年时间,也不可能建立一支能对抗萧家水师的军队来。”
陆泽微默然不语,眼看着国家受到异国如此无礼的威胁,却什么也做不到的无力感,将他深深笼罩。
赵王站起身,回首望着墙上那片大好山河的地图。眼中是炽热的火焰。他的目光有些狂乱地来回扫视地图,想着如果陈军进犯,该派何人对抗,如果吴兵侵袭,又当如何是好。
他走到地图前,手指顺着山川河流一路划过去,每到一处关卡重地,便微微停顿,想着可用之将。能动之兵。
这些年来,他重用定远关诸将。把定远关地练兵方法推广到全国,成效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