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凛一怔,神情惊疑不定:“封长清!”
容谦长叹一声:“是啊。他又惊又喜,一直苦苦哀求我回来与你要见。我只是想着功即成,身可退,又何必再惹烦恼上身,所以不许他将我的行踪泄露出去。但他一直哀求不止,甚至长跪不起,我也实在没有办法,最后只得与他达成妥协了。”
他的语气居然还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他没有得到我地同意,绝不许对你提起我一个字。否则我即刻抽身离去。以我的本事,想走总能走得了的。但是。只要他没有违背诺言,我就一定要留在他可以随时找到的地方,将来万一你有什么需要,他也总有个求助之人。”
他这般睁眼说瞎话,自然是替封长清打算。无论封长清用心如何良苦,毕竟燕凛是皇帝,这样长时间的隐瞒一定会叫他不痛快的。事情这样转一下,燕凛不但找不到怪责封长清的理由,怕还要暗自感激他。
燕凛喃喃道:“原来是这样。”
“就是这样,他就开始对我的事指手划脚多嘴多舌。我本来在城外好好的,可他偏要我离你更近一些,所以死缠烂打逼得我不得不搬进城来。因为他在京城惹人注目,所以平时不太敢光明正大来找我,倒也派了信得过的手下常来常往,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