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相……”
容谦哪里是真的咳嗽,不过是借此分分他的心思而已。燕凛这个没侍候过人的人,.|捶得背痛,赶紧拉了他的手阻住他:“没事,只是刚才那阵风大,有点凉了。”
燕凛也没多想,一回手,解了自己那件盘龙金绣的披风,直接披在容谦身上,之后才有些愕然地问:“刚才有风吗?”
“你刚才发什么呆呢。那么大的风也没觉出来?”
容谦理直气壮地说瞎话,顺手拢了拢披风,感觉着自己完全被燕凛的气息所包容住,心里竟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仿佛就在昨日,还是他张开双臂,把那小小孩子呵护在胸膛之间,现在却轮到……
他微笑凝视那长身而立的英伟少年。
唉,他的孩子。长大了。
燕凛倒是被容谦刚才强词夺理的一问,逼得有些发呆,一时也没注意到容谦那略有感慨地神情。
也不知是否一物克一物,虽说燕凛也是个极聪明能干之人,可在容谦面前,却总是手足无措,脑子不够用,哪敢回答他刚才自己又是在想一些不愉快的往事。只得顺着最初的话题道――
“我在想,以前都是因着我,害得容相没有时间顾及自己的私事。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