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扫了一下。方轻尘自是不会有闲心叮咛徒弟来送行的。赵忘尘会在这里,分明是自己心思细密,为人处事,不肯有半点差错,所以主动过来。
倒是柳恒在身旁轻笑:“方侯地性子当真古怪,便是这些年,怎么明争暗斗,也该有点儿情份在,今日一别,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相见之日,他倒真是绝决得很呢。”
“算了,那个人什么时候对我讲过礼貌。”秦旭飞淡淡一笑。
方轻尘不来送他,本就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所以他倒是没有什么失望的感觉。
常年各守一方,方才短聚,又是分别。秦旭飞只是凝眸看着柳恒,压低声音道:“以后地事,就要全靠你了。我带了精锐离开,楚国人里,免不了会有些眼光浅薄的,就要找你的麻烦。你少不得要受许多闷气刁难。”
柳恒微笑:“在南方也不是人人都对我们客客气气的,这两年,忍气的功夫,我早练出来了。能忍的我都忍,忍不了了,我自会哭着喊着,找那位方大侯爷做主去。那人礼貌是不太讲的,道理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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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旭飞点点头。二人生死之交,肝胆相照,纵然担的都是极沉重的担子,但对彼此的信心,却从未动摇过,那些保重小心一类的废话叮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