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如往常一般。将这“师父”二字叫得这么顺口,这样关切的神情语气,不见丝毫破绽,这倒真是有意思得很。
“他地同伴,果然是你。”
赵忘尘低头。手下不停,口中轻声赔罪:“师父恕罪。当初秦旭飞将你和太上皇分开之后,你元气大伤。无心顾及太上皇,是我一直在照料太上皇。太上皇最初虽然混乱呆木,但后来神智却渐渐清明起来。只是我知当时的国情,一个清醒的太上皇不会为各方所容,所以一时动了怜悯之心,提醒他继续保持痴呆,才可以安然?活。”
他轻轻为方轻尘的伤口覆盖上最后一层棉布:“在那之后,我是唯一一个经常入宫看望太上皇的人,甘宁宫的防卫调派也都由我负责,这样我才终于能帮太上皇掩饰过去。我安稳太上皇的情绪,而一旦发现有哪个太监宫女略微查觉到了不对,我就立刻将人换掉。不过,即使这样,太上皇也没法子长年累月装成痴呆,尤其是在大殿上与师父会碰头的时候,更易失控,所以我才弄了会让人暂时痴呆混沌,情绪低落地药给太上皇用。”
方轻尘微笑着看他这个年少的弟子,从容地用这样无辜的语气,述说着这场阴谋的开端。
是啊,最初,是赵忘尘第一个发现楚若鸿醒来。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