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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地失态任性地胡闹,真不象是自己会干的事。别说明天朝中的重臣御史们饶他不得,就是一向容忍他的封长清,史靖园,怕也要将他好一番念叨的。
没准,连容谦也要数落教训他。
这样的念头转过来,燕凛不免有些垂头丧气。慢慢地拔转马头准备要离开。已经策马行出了几步,神色却又迷惘伤怀起来。
满心郁郁地出了宫,要这样再闷着头闷着心地回宫,自是心里不甘的,只是。不回宫,又能怎么办?
这么深这么静地夜晚,白天所有的奢华热闹,都已化作沉寂。
长街寂寂,歌台舞榭,店阁楼台,百姓人家,无不关门闭户。只有他一个人,在这一片清冷中,骑着马,徘徊无措。
他慢慢地下了马,慢慢地走到国公府的大墙外,伸手轻轻贴在墙上。指尖传来的冰冷粗糙让人心中一些阵清凉。然后,他忽地拔身而起,高高跃过了院墙。
容谦的国公之位,可算是京城除了王爷之外。最高地爵位了。按理来说,他甚至有资格拥有私兵,他的府上的护卫力量,应该是可以无比强大。
只不过,自从受封以后。容谦自觉已经太引人注目,安排兵马武装守卫府?这种事,他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