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却是立时一怔。
没有愤怒,没有气恼,没有忧急,没有无奈。
只是那样淡淡然,异常平和的神情,从容自在的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也看着那个黑衣人。
燕凛怔了一怔,心下一块石头慢慢落了下来。
容相没有生他的气,他就算被制,应该也不会让容相受制于人。
只是,心头放下地东西是否太多,这一瞬,燕凛心间竟是空落落,略略有些怅然。
容谦的心境,如日过中天,月破长空,绝不为外物所动所扰,世上又有什么人什么事,可以胁制得了他。
他又哪里知道,容谦现在这自在闲适,从容姿态,基本上全部是装出来的。
容谦虽然武功已毁,但灵敏的感知仍在,何况他身体不好,晚上睡得极浅,所以一有夜风掠空之声,便已立时惊觉。
这个时候,两个半夜不请自来地客人,才刚刚一左一右,从两边院墙冒出来。
如果是以前,容谦第一时间就能从房中掠出,现身出去,根本不会给这两人动手的机会。
奈何现在容谦的身体太糟糕了,不但不能飞来掠去,就是正常的动作,也快捷不起来。
他府里没有护卫,他